给卖了,把钱给大叔。
”
姚春娘心寒地笑了一声:“谁提的有什么紧要?我爹这不也是答应了。
我还当他怎么突然叫我回来,原来是打了这个主意。
”
姚春娘刚嫁过来时还挺高兴,觉得有家离得近的邻居是件好事,遇上什么事儿的话互帮互助来往方便,哪知道隔壁住的是别人口中的齐木匠。
「姚这」姚春娘自认留足了心眼,可没想在家人面前还是不够用。
姚庆喜见她面色难堪,苦口婆心地劝道:“春儿,在想清楚对策之前,可千万不能胡来。
”
姚春娘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她此刻的确想不管不顾地下楼闹上一场,可姚庆喜说得对,不能闹,如果她爹捆着她不让她走,她半点法子都没有。
姚春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回味着姚庆喜的话,而后忽然咂摸出点不对味。
姚庆喜像是突然起了好心才突然将这事告诉她,可讲起时一字一句说得慢又细,连受了冷去拿衣裳这些小事都讲得清清楚楚,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时兴起。
倒像是把这话在心里提前想过一遍。
姚春娘觉得蹊跷,倒不是怀疑这事儿的真假,只是觉得姚庆喜没必要冒着这样的险把事情告诉自己。
姚庆喜如今没了爹娘,如果叫姚二东他们知道是姚庆喜多的嘴,以后姚庆喜在娘家受了欺负当真是没有任何人会替她出头了。
姚春娘想到这儿,狐疑地看着姚庆喜:“姐,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姚庆喜也不瞒着,她坦白道:“都是姐妹,这事儿莫说我听见了,就是你叁姐听见了,五妹听见了,也是会和你说的。
而且除此外,我也有私心,不全是为你好。
”
她像是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弟娃儿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其实是想把他带在身边自己养,以后等他大点,我和你叁姐也有个倚仗。
我想着你知道了你爹和大叔的打算,肯定不会同意拿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