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事,不告诉我也没关系。
”
丙七皱了半晌的眉,一句三停,“栎哥儿,我们都知道你的为人,县主信重你,我也……从没拿你当过外人。
但这件事实在是干系重大,就连县主也不完全知情,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
”
卫栎本来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肚子自己也说不出的乱七八糟的情绪,见丙七这么真诚又小心翼翼地解释,心突然就定了。
他轻轻笑了一下,“我也信你,我现在就想办法让人备车去天津,你慢慢想怎么说。
”
丙七目光闪动,突然别过头去避开他的视线。
“舒哥儿身份不一般,突然出现必有内情,除了我们,决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在这里。
”
“放心,我有主意。
”
卫栎转身回到自家院子,从上锁的柜子里拿出几册账本,这是另一个做工坊集中地的大庄子上的账,每十日一交。
为了能及时处理账本,秋华年临走前,委托他帮忙代收,整理好后一个月往天津送一次。
卫栎挑出两页账本,大致记下后把它们撕掉,塞进炉火里烧了。
“姑母,我刚才看大庄子交来的账,发现账本不对,有一本靠后的几页被人撕了,这事儿肯定是有人想糊弄县主,不知道还有没有后手,我要马上去天津禀报。
”
躺在里间的卫婆婆听卫栎这么说,赶忙挥手,“你快去,快去!不能耽搁县主的事情!”
卫栎和卫婆婆的命都是秋华年给的,谁都不会觉得卫栎因为账本有问题就冒雨赶往天津不对劲,因为卫栎一直把县主的吩咐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我的病早就好了,只是暂时干不了重活,在庄子上哪儿都不缺一口吃食。
倒是外面这么大的雨,去天津得一日路程,栎哥儿你要小心。
”
“姑母放心,我让人备辆马车,请丙七大哥陪我过去。
”
卫婆婆听见丙七的名字,不再担心,露出和蔼慈祥的笑意,“丙七是个好的,这些年看下来,人也是难得的真心,有他在我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