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了。
”
梁云辞点了下头。
行。
她看向时宁道:“听过那个故事没有?”
时宁:“……?”
梁云辞:“两个女人抢一个小孩儿,都说自己是孩子的妈妈。
县令就让她们像拔河一样地抢,谁抢到算谁的。
”
这故事很老了。
事实上,县令是想看看谁会因为看到孩子痛苦而先松手,毕竟亲妈才心疼孩子。
同理可得:谁先松手,谁是真爱。
“他们俩一个都没松,看样子都不太爱你啊。
”梁云辞对时宁道。
时宁听出她看热闹的意思,一时无言。
上一轮,靳宴松了。
这会儿,他握得死死的,手就跟嵌进她骨头里了似的。
两辆豪车对着照灯,中途又来一辆,怎么都是扎眼的风景线。
周围驻足的人越来越多,靳宴没了耐心,对梁云辞道:“您要是不能把他带走,那我只能得罪了。
”
“我就算松手,人家也不愿意跟你走。
”梁赫野拱火。
靳宴满面寒霜,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梁云辞实在受不了他们这个丢人的行为,干脆问时宁,“你要跟谁走?”
时宁:“我要回家。
”
梁云辞直接上前,伸出两只手,一左一右,对准靳宴和梁赫野握住时宁手腕的地方,各劈了一刀!
!
这一回,靳宴和梁赫野同时收了手。
梁云辞动作快,将时宁拉到了身边,然后嫌弃地瞥了眼靳宴和梁赫野,拉着时宁转头走人。
“云姨!”
“妈!”
后面传来两道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