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当然不舍得。
”
很快,时间来到六月份。
领证前几天,晏听礼突然说:“我想去小镇一趟。
”
时岁疑惑:“干什么?”
“还愿。
”
时岁明白了,他想在婚前,亲自去一趟那座小庙。
“那我和你一起去。
”
时跃还回每个月喊人过来打扫一趟。
两人再回到小院,老房墙皮更见陈旧,看得出岁月痕迹。
曾经晏听礼买下的时兴电器,也成了过时产品。
好在功能还完好。
但时岁看着对着空调续命的晏听礼,还是忍不住将温度打高:“你别又发烧了。
”
“当然不可能。
”他非常介意她说这种质疑他身体素质的话。
傍晚,晏听礼在小院溜达。
幽幽盯着菜地上的杂草,脸色不太好。
时岁知道他又看这些草不爽了。
“当年那些小西红柿呢?”她想起来什么,不由好奇地问他,“…你来的时候,长好了吗?”
晏听礼蹲着,不吭声。
时岁拔了根草,戳他手臂:“我问你呢,西红柿呢。
”
“生气,踩没了。
”他好半天才蹦出几个字。
“.......”
好吧。
时岁略微失落。
但依照晏听礼的恶劣脾气,也正常。
“烦。
”他冷不丁又说。
“又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