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吻了吻她手腕。
他们之间难得有些正常有效的沟通。
不是拌嘴斗气,不是对牛弹琴。
而像是任何普通情侣,袒露心声,询问对方的意见。
“是我给你的底气太少了吗。
”晏听礼垂着眼睫,突然问。
“…呃?”
“你担心那群废物看不起你?”
时岁表情微恼,轻轻掐他一下:“…你倒也不用这么直白。
”
晏听礼蓦得看着她笑。
只是口中说的话让时岁为他人捏了把汗。
他漫不经心:“我看谁敢。
”
“……”
那倒也是。
和晏听礼在一起,受不了别人的委屈。
-
年底事情总是太多。
等时岁在忙碌的收尾工作中反应过来时,已经逼近年三十。
放假前收工,是晏听礼过来接的她。
时岁上车便问:“你是不是要回京市了?”
晏听礼:“不回。
”
“啊?”时岁疑惑,“那你在哪?不会是我家吧。
”
“不可以吗。
”晏听礼目不斜视。
时岁迟疑:“那你家那边…”
“没人管我。
”
到底是“没人管”还是“没人能管”时岁就不知道了。
“那你和我爸妈说了吗?”
晏听礼:“他们知道的。
”
“啊?”
“我每年都会来。
”
“每年?”时岁瞳孔缓缓转动。
晏听礼突然不说话了。
看他淡淡的表情,像是陷入某种回忆,没了往下说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