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毫无底线的人,真让他当众做些有仪式感的事,比登天还难。
好在,他不天天喊着结婚,时岁耳根也能清净一些。
“就是啊,求婚了吗?”薛婧也附和,“然然,你老公当时怎么求婚的?说说看。
”
林安然眼睛弯起,温声说:“他找了我们的共同朋友一起组局吃饭,吃着吃着,他养的小狗诺诺,突然叼着戒指盒过来了。
”
苏涵:“哇,够浪漫呀。
”
薛婧也比大拇指:“对,超有仪式感。
”
两人边说边将视线朝晏听礼方向瞄,看他垂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对视一眼,暗自笑。
晚宴很丰盛,婚礼细节也饱含爱意。
时岁坐在伴娘席,看薛婧送上去戒指,司仪让新郎新娘接吻时,全场欢呼。
她莞尔,鼓掌为好友献上祝福。
余光,看晏听礼托腮,若有所思看向台上。
时岁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他淡淡:“结婚挺没面子的。
”
时岁:?
他又在刻薄什么。
“又怎么了?”
晏听礼锐评:“被人当猴一样观看。
”
时岁想到他私底下那么不要脸,不由灵魂拷问:“你觉得自己是脸皮薄的人吗?”
“是。
”
“……”她面无表情,“你之前不还说着要在谁谁谁面前和我接吻。
”
“要让我妈妈知道我们周周都做,套都不知道用了多少。
”
“......”
晏听礼:“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