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爽了。
”
时岁反应两秒,才知道他的“爽”是什么意思。
气得伸手就去拧他:“那现在你知道后悔了,活该。
”
“我不后悔。
”晏听礼的眼睛在暗色中更像一汪深潭,非常固执且冷漠,“我不会教,也不懂教。
我的血脉,也没必要延续下去。
”
时岁一愣,立刻就道:“胡说,明明你把平安照顾得很好。
”
“而且,而且,”她说,“还有我啊,还有我爸爸妈妈。
”
晏听礼的嗓音依旧冷淡:“生育对女性是一件很消耗的事情。
”
“你觉得我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吗?”
时岁彻底没话说了。
她的手机响起,看到薛婧打来的电话,应该是问她到哪里了。
“先上去,”时岁回复马上到,然后去牵他的手,“这些事之后再说。
”
时岁上去时,林安然刚刚化完妆。
抬眸,用捧花挡住脸,羞涩地看着众人。
不多时,新郎带人过来接亲,接着就是热闹的接亲小游戏。
气氛格外欢快,时岁不自觉偏头,看晏听礼。
他好奇地歪头打量,唇角也盈起浅淡的笑意。
她终于放心了些,小声问:“这些小仪式是不是很有意思?”
晏听礼终于点了点高贵的头颅。
“以后你来接我,也要这样哦。
”时岁说。
晏听礼想到新郎被刁难关在门口,冷不丁道:“我会比他更快。
”
“……”
谁又让你比了?
接亲去了新房后,时岁陪着林安然一起拍照。
一晚上没睡,晏听礼似乎终于有些困了。
靠在一旁,神色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