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心软,愿意在白噪音般的雨声中给他尝试。
但也终止于刚开始,甚至时岁只是含了含他,舌头都没动,他就交代于此。
平时晏听礼刻意磋磨她时,慢得好像时间流速都变缓。
故而那次,时岁格外震惊他这么不同寻常的速度。
从回忆中回神。
时岁垂眸,感觉脸颊已经开始发酸。
但他还是挺着。
颤抖嗡动,青筋蔓延。
看得时岁都有些害怕。
尤其晏听礼身上涌起薄汗,双手放在身侧,收紧又松开,带着紧绷的压抑。
乌黑瞳仁像被水洗过,等待地着看她。
她磕磕绊绊,晏听礼憋得很难受。
但时岁更怕她再一低头,会被他忍耐不住地按下去,喉咙会被穿.透。
“你怎么还不...”时岁欲言又止地暗示。
之前不是挺快的吗?
晏听礼早就看出她在想什么,冷冷一扯唇:“早着呢。
”
时岁:“那我不弄了。
”
他立刻难捱地闭眼。
妥协道:“不用你喉咙。
”
“亲亲。
”
“亲亲就好了。
”
时岁奇怪地问:“可我感觉这样更不舒服。
”
不上不下的,吊着更难受。
“我要。
”他薄唇抿起来。
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固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