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
虽然气势没那么足,但内容照样气人:“我道歉,就可以不和她们说吗。
”
“…?”时岁坚定立场,“当然不行,这是两码事。
”
“我说了,她们会烦人。
”晏听礼从后,不情不愿将头埋在她肩膀,压着烦闷的语调,“会又劝你从我身边离开。
”
他讨厌她身边所有让她离开他的人。
时岁不接茬:“做过的事不想承认,有这么好的事吗?”
“父母那我已经瞒着了。
”她语气淡淡地说,“不然如果被他们知道从前的事,一定不会同意”
晏听礼突然咬了她耳朵一口。
气压也降得低低的,不许她往下说。
他越这样拧巴,时岁非要逼他面对。
将靠椅转个圈,面对他:“不说别的,你先和我道歉。
”
这次,好几秒。
晏听礼才从喉咙挤出含糊的一句。
不知道叽里咕噜什么。
“好了。
”他说。
时岁快气笑了:“我听不见,你大点声,给我说清楚!”
晏听礼和她对峙几秒,突然,一言不发转身,趴到床上。
然后整个人憋屈地埋在被子里。
只留半个后脑勺对着她,像是装死的蘑菇。
时岁看懵了。
简直不可思议,晏听礼能做出这么弱智的事情。
两步上前,抬起细白的脚丫就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