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听。
”
时岁说不出这样古怪的誓言,更不想诅咒他。
直到晏听礼带着诡异的笑意,歪头问:“你还是不确定,对吗。
”
时岁叹气:“当然不是。
”
“那为什么不敢说呢?”
时岁憋出一句:“…我不想诅咒你。
”
“只要你永远不离开我,怎么会是诅咒?”他笑,“明明是祝福。
”
这几乎就是无解的悖论。
时岁快被绕晕了。
直到她被晏听礼字字诱哄着,艰难地说完整句话。
晏听礼眼中闪着从未有过的灼热亮光。
胸腔起伏着,低下头吻她。
呼吸很烫,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泛粉,他一遍遍吻她。
炙热。
虔诚。
“岁岁,我现在很高兴。
”
时岁迷蒙着眼看他。
晏听礼认真看她,说:“高兴到,好想把心掏给你。
”
时岁缄默瞬息。
虽然有些不解风情,但还是实话实说::“…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
他思索了下:“情话。
”
“......”
拜晏听礼所赐。
在他日夜不息的熏陶下,时岁如今对这种“情话”,已经能接受良好。
她闭眼,手在他脖颈轻柔抚一下。
算是回应。
时岁以为她表现得淡定。
实际,在接下来,晏听礼开车的途中。
她胸腔又热又烫,还时不时泛着像被羽毛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