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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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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雁来把失神到恍惚的我从地板上捞起来,按着脑袋冲完澡,连拖带拽地押回卧室的床上。

     电子钟响了一声,是凌晨一点。

     我睡意全无,一闭眼全是明早保洁阿姨见到客厅的一地狼藉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想睡?”裴雁来突然问。

     我悚然一惊,条件反射道:“不来了。

    ” “……” 裴雁来似乎很无语。

    距离太近,温热的呼吸打在我颈侧上浅淡的咬痕,有点痒。

     我意识到自己闹了笑话,找补道:“我是说,不如我们聊会儿天。

    ” 我问他,腰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个问题,我从第一次在地下射/击场看到他赤着的上半身时就想问了。

    刚刚在胡乱中蹭过去,粗糙的触感还留在指腹。

     裴雁来很快给了答案,他说,裴崇捅的。

     “什么?”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告诉我,裴崇行事乖觉,而自己部分遗传了这人和高文馥的恶劣基因。

     裴雁来早熟,致使裴崇带人回来乱来时从不避讳,最过分那次,是他喝大了,酒前酒后两个人的设定并不稀罕,他强拉裴雁来和某唱片女王一起“玩儿”。

     裴雁来不听话,裴崇就随手甩开水果刀捅了他一刀。

    刀口没得很深,裴雁来拔出来的时候,血把半边校服都染透了。

     闹剧的结尾是裴雁来被发配陵市,开始了长达至今的独居生活。

     那时候裴雁来只有十三岁。

     还没来及心疼,裴雁来又说:“他不比我舒服。

    ” 我问,什么意思。

     “我捅回去了,正当防卫。

    ” 说完,他眼睛弯起来,笑了笑,这次是真的愉悦,我听得出来。

     “……” 我想象力丰富,眼前立刻出现了十三岁的裴雁来。

    失血后看起来苍白,日后的俊美初见雏形。

     恃美行凶……这个词太过贴切。

     但我是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反手去摸他腹部的伤疤时,忍不住想,如果裴雁来那时候出事了,会怎么样? 但我明白,对既定事实做出的假设最没有意义,于是换了个角度。

     如果未来某天,裴雁来出事了,我会怎么样? 对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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