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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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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难临头的预感毫无征兆横在面前,我舌头也有些打结。

     “对。

    ” 耿一直有几秒钟没说话。

    他确实醉得不轻,连组织语言都费力。

     “但他没走。

    ” 我眼睑抖了几下,半晌和耿一直对上视线。

    他醉意朦胧,可神色并不作伪。

     “他没走。

    你和李逵说,你没考虑好,但因为你爸,你想做点事情,为了公理和公平――” “他全都听见了。

    ” …… 很难形容这几秒的感受,非要说,其实很空茫。

     我只记得我僵硬得像只关节没被护理过的木偶,耿一直彻底醉倒,我只能扶着他,听他半晌又不停重复道:“秃秃,祝你幸福,你要幸福,你现在这样,就很好,非常好……” 我终于可以坦然面对这些浮夸又真挚的祝愿。

     如果幸福能被具像化,那我应该已经脱胎换骨了。

     也不是第一次,我从纷杂零碎的过往中拾取当初从未察觉的关注和偏爱。

    裴雁来和我都是傻/逼,或许也能算一种程度上的般配。

     代驾有点不耐,频频从后视镜往后瞥,但碍于车主开的是玛莎,最后一句话没吭。

    我把他塞进车里,小声告诉他:“知道了,我会的。

    ” 车渐渐驶远。

     我没停留多久,转身回去。

     或许耿一直是因为说了那句“林小山最爱你”,裴雁来才手下留情,让他醒着出门。

     而我现在迫切想做的,就是告诉裴雁来,耿一直这二百五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我最爱他。

     命运到底要交代我什么 从入冬以来,不止我一个人在惦记裴雁来的生日。

     鼎润上下都憋着一股劲,想在这天讨好顶头上司。

     我和裴雁来同进同出的频率太高,自何为思那件事后又风言风语不断,纵使这些人大多把闲言碎语当谈资,并不真信,但也不妨碍把我当作接近裴雁来的跳板。

     这一周,约我中午吃饭的、找我微信私聊的、在我工位附近磨蹭不走想搭话的,络绎不绝。

     我全都回绝。

     谢弈夸我铁面无私,小米握拳祝我克服时艰,李笑笑比较缺德,偷偷和我握手,表情坚决又壮烈―― “小醋瓶子,你做得很对。

    对待一切隐性显性情敌,就该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残暴无情,组织看好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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