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帮我付了酒钱。
如果再遇到,我想这次我会认真帮他完成社会调研。
”
裴雁来撑着头把车窗合上,意味不明地笑笑,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
停车场里,裴雁来早些日子就把BMW处理掉,空下个车位给我。
或许是惦记买车的事太久,我这晚简直像嗑了药,洗完澡就蹿进书房和他苟/且。
办公桌下面有个空腔,刚好够蹲一个成年人。
裴雁来按住我,手背青筋都性感,我的指腹沿着摩挲,这似乎很刺激他,他心情不太好,柔软的办公椅不堪重负发出求救的声响。
我们在密闭的空间中胡作非为,直到桌上的手机疯狂震起来。
是我的铃声。
“谁的电话。
”我干咳几声,喘息着问。
裴雁来垂眼一扫,就又压着我的嘴唇:“不用管,继续。
”
我变了。
事实证明,树越长越歪,人越长越坏不是空穴来风。
我曾经因为对着裴雁来的衣物发/晴而感到无比羞耻,现在却在电话催命的同时为非作歹,甚至隐隐还觉得刺激。
可来电的人格外固执,一通不接,很快就来了第二通。
要么是事出紧急,要么就是打电话的人是个二百五。
我深知在裴雁来眼皮子底下拿手机就是找死,于是只能越发谄媚。
我清晰地感知到他呼吸开始变沉,但不幸的是,这点小伎俩很快就被识破。
裴雁来是什么都不顾忌的人。
他发了狠,我眼泪都流出来,节节退让,而后眼看着他按下了接通。
扬声器里传来耿一直的声音,“秃秃,你大宝贝儿回来了!欠我的饭周末赶紧还!”
妈的,还真是个二百五。
耿一直这话一出,裴雁来什么话都没说,只漫不经心用拇指压了压我的眼角,我就已经看到今晚被搞死的命运。
裴雁来不让我开口,我就只能做个不堪重负的哑巴。
“是我,”他声音低哑发沉,难得冷漠:“裴雁来。
”
耿一直很意外:“啊,哦,班长啊?这么晚了,你俩还在加班呢?”
裴雁来微喘,无声笑了下,“是啊,他在加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