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知道?所以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上我的床,挣扎无果后看他一脸邪笑着压倒我,“想踹我?嗯?”
“别别别,哥我错了,陈哥我错了。
”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果断摇白旗。
“晚了。
”他伸手就来摸我腰。
那地带多敏感啊,他刚放上来我就跟逼良为娼一样应激了,给他都吓一跳,“不是吧许岑,你这么敏感?”
我脸蹭的就红了,“你丫快下去。
”
然而这怎么可能,陈靖铭直接发出一声狞笑,“你小子可算落我手里了,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于是他追我逃,我插翅难飞。
这哥是个体育健将,平日里又是个撸铁达人,一身紧致有线条的肌肉,力气大得惊人,我个平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白斩鸡在他手下真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被他轻而易举地钳住了双手,只能像只搁浅了的鱼、粘在蛛网上的飞虫一样扑腾,“陈哥哈哈哈哈哈……别搞了、哥、错了错了……啊哈哈哈……”
他挠我胳肢窝,摸我腰,他还摸我脖子,摸我胸,平时这些不怎么痒的地方也因为笑而变得敏感,“错哪儿了?”
我笑得想死,闹腾得我感觉浑身都发热,脑门上都有细汗了,“哥哥哥,哈哈哈别搞了……”
他终于放过了我,停下来笑着说,“人菜瘾大,你先招我的啊。
”
我喘了几口气缓缓,心想也是手贱,刚刚我洗完澡出来,见他在泡脚,趁其不备便摸了一把腹肌,顺便捏了捏富有弹性的胸肌,这群大直男天天在寝室赤身裸体的,我不过是犯了一个男人会犯的错误,就遭到其打击报复,“我错了哥,我真错了。
”
他捏了捏我鼻头,真挺用劲儿的,“细狗。
”
诶不是,怎么突然人身攻击了,我只是怕痒,而且只是在他面前像个白斩鸡,但好歹也算正常男性的正常身材好吧,抬腿就踹了他一脚,“你别搞身材焦虑那套pua我!”
然而好巧不巧,他已经直起身子微微扭过身要下去了,刚刚的姿势是跨跪在我腿两侧的,所以以至于空门大开,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