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梅婕妤一个嘴巴子,这时候瞅他,不是不打自招吗?
展煜把这一切看在眼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其中果然有猫腻。
“没,没了的。
圣人知道的,当初臣妾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那会儿圣人还是皇子。
当时去外头办差事,遇到埋伏,臣妾为了替圣人引开那些杀手,同假扮你的替身一起走。
结果在路上遇到行刺,臣妾因受惊早朝,生下一个死胎。
”
展煜冷笑,“是呢,为此你难过了好久,还替那个孩子在大相国寺摆了长明灯祈福。
并且常常在朕跟前流泪,夜里更时常惊醒,你总说你对不起那个孩子,是你这个母亲没有保护好他。
为此朕常觉愧疚,知道若不是你替朕引来那些刺客,那个孩子不会没。
所以朕赏赐你不少金银财宝,每每你以及你背后的梅家做错事,只要提及那个孩子,朕心有亏欠,就忍了。
”
梅婕妤心中不祥之感越来越重,“是臣妾不好,臣妾不该总拿那个孩子说事,以后不会了。
”
“你以后也没那个机会了。
”展煜的目光阴冷,“因为那个孩子根本没死,他还活着。
”
“这不可能。
”梅婕妤想也不想就否认道,又觉得自己否认太快,梅婕妤解释,“是臣妾亲眼看着那个孩子不成了的。
”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展煜对心腹太监招招手,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就被带上来。
妇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梅婕妤瞅半天,愣是没认出这人是谁。
“你自己说吧。
”展煜厌恶地吩咐道。
“是,草,草民乃是李家村人氏,从前家贫,被家中父母卖到陈家做童养媳。
”
陈氏哆哆嗦嗦讲着,“草民被卖时已有记忆,虽然后来一直没有同娘家往来,但草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谁家孩子。
”
陈氏现在还对那日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那天夜里,草民家中房门突然被敲开,来人是草民生身母亲。
她怀里抱着一个才婴儿,不由分说就塞给草民。
草民起初不肯要,后来她告诉草民这个婴儿乃是宫中贵人所生。
贵人因他是双儿,嫌弃他不祥,不要了,阿娘就抱回来给我养。
还劝草民只要好好养大,以后可以嫁给自己儿子,草民就能得到一个皇双儿夫郎。
”
听到这里展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