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成温满意的瞅着大殿之上的少年,对邴温故得意的笑道:“邴侍郎可有后悔?当初不若用你夫郎的功绩换你仕途更进一步了吧,说不得这会儿你都是户部尚书,而不是暂代。
”
左相听到了梅成温的嘲讽,也觉得邴温故这一步走的太狂傲了。
年轻人年轻气盛他能理解,但是不能不知轻重,现在可好,用那样升官进爵的功绩就换南锦屏一次科举,可结果呢,人连站在大殿之上的资格都没有。
左相摇头,年轻人总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很行,事实上,根本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实力。
“没看见你夫郎,倒是我梅家后辈出现一名了不得的人才。
”梅成温高兴的捋着胡须。
“梅大人怎知那状元郎是你梅家的后辈?”邴温故脸上没有悔色,甚至没什么表情,好像随口一问。
梅成温却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般,“你可听清状元郎姓什么,本官姓什么,都姓梅,自然是本官后辈。
”
邴温故摇头,“那可不见得。
”
“邴温故,你不接受现实疯了吧。
”
展煜从龙椅上站起来,走到梅明礼跟前,将人扶起来。
“锦哥儿,你果然没负朕之期待。
”展煜双目笑吟吟,眼中的骄傲之色已然遮不住。
“锦哥儿?”
文武百官懵了,这个名字所有人都不陌生,毕竟这可是圣人金口玉言参加科举的第一个双儿。
但是状元郎不是姓梅吗?怎么成了邴温故的夫郎。
他们可都记得邴温故夫郎姓南,名锦屏。
“这是怎么回事?”梅成温瞪着邴温故。
“梅大学士年岁渐长,眼力越发不济了。
南锦屏只是换了身男装,梅大学士就不认识了?”
“他是你夫郎?那他怎么敢姓梅的?”
“这没办法,圣人安排的。
圣人怕有些人从中使坏,南锦屏得不到一个公平。
特意给南锦屏换了身份户籍,假借梅明礼之名参加科举。
”
邴温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