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明白了邴温故的意思。
“血缘吸引。
”南锦屏问,“你想让我制造血缘吸引的感觉。
”
“对,这对你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皇室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讲亲缘的人家,偏偏又比任何人家都向往单纯的血缘关系。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同皇室中谁有关系,但肯定都是同皇帝亲近的人,那营造血缘吸引就错不了,只会令圣人惊喜你们果然有感应,他会更加喜欢你。
”
“好。
”南家人和邴家人到了,高兴的从车上跳下来,指挥着搬东西。
“锦哥儿,岳父岳母都不是能藏住事情的人,这事不要叫他们知道。
你就当不知道吧。
”
南锦屏的眼圈红了,他怎能当不知道,可是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锦哥儿,你怎么哭了?”苗氏一下就注意到南锦屏情绪不对劲。
南锦屏一把抱住苗氏,“阿娘,我才想起来,我若参加科举,就要同你们分开了。
温故还不能离京,只能我一个人去,我,我怕我会想你们。
”
想他们?还是想邴温故啊?之前南锦屏同邴温故科举又不是没有久离家,可没见这哭包样。
倒是他成亲后,同邴温故从来没有分开过,八成这是才反应过来要分开这么久,舍不得邴温故。
偏偏不好意思讲,拿她作筏子。
苗氏自觉知道了事情真相,不好戳穿南锦屏,只能生生背下这个黑锅。
在南锦屏离开汴京前,圣人的圣旨下来了。
邴温故升任户部侍郎,从三品,因为户部尚书之前被圣人贬官,一直没任命,暂且由邴温故协理户部。
同时授予正二品辅国大将军。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若不是出了抗旨不遵这事,这户部尚书一职就是邴温故的了。
当然抗旨不遵这事,圣人给予的惩罚就是罚俸十年,并交了一千两白银的罚银。
十年这事放在别人身上还算个事,到了邴温故这里这就不是事。
邴家的生意日进斗金,这事谁不知道。
可以说,邴家现在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事。
所以整个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