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南锦屏,邴温故还真不能搞出火药欺负人。
若想弄火药,邴温故早就在来丰州城就弄了。
这么久没弄,和乌孙拉锯战没弄,偏偏乌孙人捉了锦哥儿,邴温故就把火药弄了出来,明摆着就是因为乌孙人捉了南锦屏而动了真怒。
乌孙人也真是不开眼,你说好好的,为什么非想不开把主意打到锦哥儿头上,那可是邴温故的珍宝。
不过话说回来,正是因此邴温故才恐怖。
姜憬淮不敢想邴温故脑袋里都装了多少他们想象都想象不出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就像是在邴温故的口袋之中装着一样,只要他需要,随时就能掏出来。
就好比这火药,邴温故想用了,闭关数日就搞了出来,之前甚至都不曾实验过。
深不可测的渊博知识,才是真的可怕。
他表兄科举败在这样的人物手下,不丢人。
乌孙城内轻易被攻破,邴温故率领戍边军轻而易举就攻进去,甚至都没遇到多少抵抗。
邴温故很容易就来到乌孙王宫外,一枚枚火药被投进王宫之中,华丽的王宫在一声声的爆炸声之中被炸成废墟。
乌孙士兵狼狈的往外逃,戍边军守在王宫外逃出一个杀一个,逃出一对杀一双。
乌孙王宫之中到处都是喊杀声和震天响的炮火声,人间炼狱不过如此。
“大人,小人捉到了乌孙新上任的昆弥。
”丛林把莫振将压着回到邴温故马前。
莫振将此时已经没了那会儿的自信,此刻像是一只吓破了胆子的丧家之犬。
他抬头一眼就看到了被邴温故猩红披风紧紧裹在怀中的南锦屏,南锦屏此刻也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二人此时此地境况逆转,南锦屏成了那个掌握生杀大权的人,而莫振将变成了那砧板上的肉。
“无为先生!”莫振将大叫,“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当初我可是帮助过你的,如果没有我给你的那包药,你绝不可能从我大伯手下逃脱,更不可能反杀了他。
咱们是合作关系,说好了我助你杀死我大伯后,你回大庸,我做这乌孙的昆弥。
如今大事已成,你不能言而无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