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郎问道:“不知道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
在下弟婿乃是丰州知府邴温故。
”
太子从人群之中走出来,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南大郎,虽然惶恐不安,但是此时还能镇静下来,也算个人物。
邴温故培养的不错。
“孤乃当今太子。
”
南大郎愣了下,反应过来带领南邴两家人给他行礼。
太子让他们起身,瞅着他们身后还在正常营业的铺子,惊讶问道:“你们竟然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南大郎隐隐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很重大,已经发生,可是他们却被蒙在鼓里不知情。
“可是我儿出了事?”梁氏焦急道。
太子不识梁氏,南大郎道:“伯母乃是邴温故的母亲。
”
太子深深看了梁氏几眼,想从中瞧出梁氏有何本事竟能把邴温故培养的如此文韬武略。
“求殿下看在小人儿子为朝廷尽心尽力,解决旱灾,收服匈奴的份上。
有什么错误,饶过一二。
”邴父跟着求情。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了。
”太子叹气,“无为先生失踪了。
”
“什么,锦哥儿怎会失踪,他不是去了新城,跟儿婿在一起。
”苗氏惊呼。
南大郎再次解释道:“这位是无为先生的母亲,母亲口中的锦哥儿就是无为先生。
”
“已经确定了,无为先生被乌孙人掳走了,这事邴大人已经知道了。
”
“锦哥儿……”苗氏叫了一声,软绵绵晕倒了。
太子来此并不是要两家人性命,立刻叫来郎中为苗氏救治。
“你们不必过于害怕,孤此次前来也不是问了问罪你们。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邴大人对无为先生太过爱重,乌孙挟持了无为先生,圣人怕邴大人为此做出伤害大庸利益之事,故派孤前来监督。
”
“诸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