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脸颊被展煜死死钳着,很费力才能发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圣人,他是臣夫郎南锦屏。
”邴温故一手钳在展煜手腕上,微用力,展煜就感觉到疼痛。
这阵疼痛换回了展煜的心神,展煜眼神闪动,再次神色复杂的忘了眼南锦屏,缓缓松开手。
同时邴温故也松开了手。
展煜转身回到龙椅上落座,邴温故查看南锦屏被捏过的地方。
满朝文武的目光都快聚集在南锦屏身上,邴温故就这么不避嫌的伸手摩挲南锦屏的脸颊,把南锦屏燥的满脸通红,他到底没邴温故修炼的脸皮那么厚。
南锦屏红着整张脸和耳根别开头,小小声音道:“都看着呢。
”
邴温故没有强求,而是心疼道:“红了。
”
“不要紧。
”南锦屏赶忙道。
展煜坐回龙椅上,眯着眼睛看着殿中这一幕,忽然就觉得很是刺眼。
“邴温故,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得知邴温故抗旨不遵的时候,展煜没在群臣跟前唤他全名。
得知邴温故给吴承泽下药的时候,展煜在群臣面前称呼其邴爱卿。
此时此刻,展煜却连名带姓叫上了。
文武百官你瞧我,我瞅你,不明所以。
左相看向梅成温,梅成温也在看左相,二个人都以为对方知道什么,结果都瞧见对方同样一脸懵。
二人对着翻个白眼,转开头。
展赋贤自认太子乃是储君继承人,整日跟在圣人身侧,必然知道些什么,瞪着太子。
太子以为展赋贤母妃梅婕妤曾经最得父皇宠爱,父皇可能会对他说些什么,看向展赋贤。
结果二人都两眼迷茫,谁也不知道圣人突然闹的这是哪出。
邴温故拱手,“启禀圣人,臣与南锦屏乃夫夫。
”
自然不用避嫌。
展煜冷哼,他现在突然发现自己瞅这个邴温故瞅哪哪都不顺眼。
“君子知礼,人前当守规。
”
邴温故道:“臣谨遵圣人教诲,日后与夫郎行亲密举动,定然只在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