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下流。
阮时衡来不及说话,便被接二连三的巴掌打的魂都要没了,疼痛让逼肉瑟缩着,可痛之后的麻痒又让骚逼不长记性的吐着淫水,阮时衡想逃,可大腿被按着不管怎么扭动都逃不了,那大好的风光全然施暴者看了去。
“别……别打了……痛……呜……啊啊啊……谢玉泽……啊……谢玉泽别打了……骚逼要被打肿了……啊啊啊……”
阮时衡呜咽者,纵使之前有几分还清明的神智,也全被这连续的掌掴给弄的三魂丢了七魄,全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满脑子只有着那如影随形的惩戒。
他若不求饶还好,边说着下流话边求饶,只让那清隽温雅的君子越发不留情,狰狞的巨物在一起缩动着的柔嫩的后穴那儿抵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
骚奶子淌着奶汁,顺着肌肉纹理滚落到下腹,让那被抽肿的女穴更多了一抹不堪承受的艳色。
“若是求饶,合该说个好听的话。
”
谢玉泽不动声色的引导着,没继续惩罚让那哭的迷乱的人用混沌的思绪思考,手指钻进了阮时衡的后穴,沾着乳汁和精水做润滑开拓着阮时衡的屁股。
阮时衡却像是却像是未曾听到,被抽肿的馒头穴的逼肉痉挛着,他嗯啊乱叫,屁股却不自觉的应和起正插着他骚点的手指来。
谢玉泽轻叹了一声,似乎在为这不听话的学生而苦恼,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沾着肠液,将它们尽数涂抹在前方已开到荼蘼的艳红的肉花上,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肿胀的雌穴口竟抽搐的喷出一道水液来。
“呜呜呜……别打了……啊……夫君……夫君……再打就坏了……啊……烫……啊啊啊啊操到了……”
阮时衡忽然想起了谢玉泽之前说的话,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胡乱的喊出了那个称谓,迷乱之中他也不觉得羞耻了,只是哀哀的求饶着,可那副姿态,分明招人爱怜到极致。
谢玉泽的鸡巴跳动着,喉结滚动,在阮时衡第二次叫喊的时候将可怖的巨物捅进了那软嫩的后穴,擦过了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