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的鸡巴就让他更加亢奋。
滚烫的龟头抵在了柔嫩湿润的肛口上,屁眼不断的缩动,像是迫不及待要把这庞然大物吃进身体。
虞昭捅了进去,阮时衡的身体绷紧,忍不住有些吃疼。
哪怕刚刚已经被舔开了的肉穴再吃这狗吊似的鸡巴的时候也有些困难,阮时衡摸上了自己的老二,给自己打着手枪避免疼萎了。
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揉上了自己的奶尖,手法有些粗暴的拽弄抠挖着,一边感受着后穴慢慢吞进鸡巴的酸胀。
阮时衡这放荡的模样让虞昭越发激动,一只手摸上了阮时衡的另外半边奶子,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屁股,用力地挺进。
粗大的鸡巴挤压出甬道里的水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滴落在了盥洗台上,让浴室的空气中多了几分情欲的淫靡。
后穴的软肉被磨得越发烂红,肉刃开疆扩土,一点点操到最深处。
就像是一场漫长夹带着欢愉的酷刑,当穴口抵着囊袋时,宣告着这场酷刑的结束,也宣告着性爱的开始。
当龟头狠狠的碾压过前列腺的时候,阮时衡的腿夹紧了虞昭的腰。
他被拖出了些距离,腰部悬空在盥洗台的台面上,屁股被虞昭掌控在手里。
肉穴还没有开始适应,就被大鸡巴一阵猛操,虞昭打桩似的连续快速的猛干了几十下,仿佛一根肉杵,捣的骚穴汁水四溅。
“啊啊啊……操到了……操到骚点了……唔……好舒服……”
阮时衡的手撑在盥洗台对台面上,下身随着虞昭操干的速度摆弄,嘴里发出断续地呻吟。
他对待性爱的态度一向坦然,毕竟就是非常正常的生理需求,他被操的多舒服,他就叫的多欢愉。
在这么操弄了一会之后,虞昭看见了阮时衡被有些磨青的后腰,把人从上面抱了下来,让他趴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