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个办法,受点小伤。
”
林风望毫不诧异对方其实记住了他名字这件事情,在探视时间即将结束前开口,一双眼在狱中略暗的环境中,散发出晦朔不明的光泽。
在提前准备好的特制屏蔽系统保证下,青年不惮直白说出自己的计划:
“能进狱外医院的程度就足够。
之后的事情,我会安排。
”
……
小伤,多没趣?
虚拟投影消失在眼前的同时,洛观宁指尖动作一顿。
男人垂着长睫,漫不经心想:
走之前,作为回报,再给toll留下点难忘的回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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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托兰端着小蛋糕走进囚室的时候,房间没有亮灯。
男人微微一挑眉,以为洛观宁还在休息。
这段时间,对方也确实累坏了。
节奏清晰的脚步声,在空寂的环境中,悄然减弱几分。
典狱长又走了几步,鞋底却突然触到一点黏腻的质感,他不禁略一皱眉。
又把补充营养的汤药给倒在地上了吗?
托兰薄唇抿紧,心底浮露几分焦躁的冷郁,但很快的,这点冷郁却被其他情绪所取代
alpha敏锐嗅到了空气中,甜腥的、血液的味道。
“……洛观宁?”
托兰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不安发酵的愈发厉害,他眉间折痕拧得更加深刻,将盘子放到一旁,快步走到床边,企图伸手将人拽起
却摸到一手温热粘稠的液体。
恐慌感宛如软体动物的腕足,霎地触上托兰的心脏。
阴湿的寒意,无孔不入。
他胳膊发颤、表情空白收回手,借着小窗投入的月光,清晰看到掌中鲜红到刺目的颜色。
好多血。
顺着纤弱手腕间血肉模糊的伤口,汩汩流出。
流过床单、地面,流到托兰僵硬在原地的脚边,汇成一条猩红的小溪。
托兰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他手掌发着抖、动作急迫将瘫软在床单间的美人挖出来,用力地抱在自己怀里,随后立刻去翻藏在柜子里的细胞愈合剂。
“噼里啪啦”的响声回荡在整个寂静到渗人的囚室内,托兰动作带着失去理智的慌乱焦躁,手指都被带倒的碎瓷割出好几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