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故事。
在年代久远的古蓝星,有一对恋人,生时无法在一起,死后却能化作蝴蝶、翩蝶起舞。
托兰那个时候还在想,其实那样也很好,就算活着的时候没有希望,死后能和爱人长相厮守,爱情果然是很神奇美好的东西。
可后来他才知道,也许几亿人中才会出现那样一对蝴蝶。
而像他与洛观宁,生时就像两颗互相拥抱的荆棘,总是扎出一身血迹,谁也拔不掉对方身上的刺;就算死后,也只会化成两只前肢相对的螳螂,一只激烈嚼碎另一只丧失理智的脑袋,并无想象中美好。
户喋与其妙
……
可总归,也算得上是互相纠缠。
奇异的、病态的满足感,充斥在托兰暗意纯粹的灰瞳中。
男人将睫毛压下,蛮横又坚决扯过洛观宁依旧胡乱挥舞的纤瘦胳膊。
“既然你自己冷静不下来,那就用我的方式冷静吧。
”
手铐刮的铁质床架“哗啦啦”刺耳的响,一支包装严密的针剂扎在美貌beta的臂弯上。
洛观宁即便混乱之中,瞳孔也不免因此微微缩紧。
随着药水推入血管,燥热感很快在身体席卷,他挣扎的幅度愈发变大,隐隐察觉到危险,然而托兰却将空掉的针管随手扔在地上。
男人将他两只手腕一左一右拷在床柱,随即,才用手又托起黑发美人泛红的下巴。
托兰表情冷淡又锋利、嗓音中却带着近似报复得逞的快意喑哑:
“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空荡荡的脑袋里除了发情以外,再想不起别的事情。
”
7放置破处做恨,成结前拔出外
射/“你以后只需要晃着屁股吃鸡巴
“爱”与“恨”常常被赋予相同的重量,分明截然相反,摆放在一起时,却相似到易被认错。
托兰重新回到囚室的时候,已经临近午夜。
牢门被男人从外打开,随即紧紧反锁。
“吱嘎”几声锁芯转动时细细的响动,却也没有掩盖住来自囚室深处,古怪连续的“嗡嗡”电动声。
银色长发的高挑典狱长笼在阴影中,军靴挨着地面,脚步声在囚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