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盘算,恨声骂道:“一群蠢货,我叫他们给占摇光的吃食里下东西,他们竟然掺和到自己锅里去了!
“罢了!拿我的镔铁叉来!你们当中有还直得起腰的,就去拿自己的武器来,将她们赶下山去!”
占摇光眸色一利,掠身出去拦他,但他身无寸铁,被石云开回手一扎,掌心竟然直接被割出道鲜红口子。
“倒差点忘了你。
”石云开回眼过来,满目怨愤,“等我擒了你去做人质,看你堂姊忌不忌惮!”
石云开双目赤红,举起镔铁叉直往占摇光面门刺去,占摇光稳住身形抬手去格,坚硬的镔铁直直砸在他臂上。
他暗自呼痛一声,反手要去掣住石云开,岂知他这条手臂脱力非常,石云开又以力大立身,一时竟被他逼退数步。
少年额角浸汗,嘴唇殷红,漆黑双目瞳紧紧盯着石云开,忽而一笑,趁对方不备,骤然松开手去往旁一转,反叫石云开左支右绌,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
手里没有兵器到底难抵。
占摇光此举,原是余光瞥见这厅内还设有一兰锜,打眼一看还冽冽凛凛放了不少兵器。
他
占摇光没应声,是现在兰锜上飞快逡巡一圈,果见诸般兵器中唯独缺了刀之一类。
石云开冷笑:“你既然心里防备我,连我的东西都不敢入口,我又岂能不防你一手?谁都知道你擅使刀,我又岂会把刀留在这儿供你取用?打仗用兵之道,无非玩个心机算计。
”
世人习武,有精于一项者已是罕见,至于什么“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说法,都是传奇演义里诌出来唬人的。
一旦没了称手的兵器,无异于猛虎断牙,与空手白刃没什么分别了。
石云开道:“铁叉刺人可疼,你自己乖乖投降了,倒少受些皮肉之苦。
”
“是吗?”少年轻蔑一笑,“那我也再与你说个用兵之道不要小瞧你的任何一个敌人,也别被表象蒙蔽了……”
“什么?”石云开皱了皱眉,不解其意。
“我是说,比起用刀,我更擅使棍。
”
话落,占摇光眸色陡锐,抄起手边的长棍,往石云开方向击去。
他的确常用刀,因为这是苗疆许多人都擅的,他阿父教了他几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