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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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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饼点。

     梁之衍也不勉强,只柔声叙述:“那日迎春宴上,我本正在与一群同僚斗酒,是你那个叫阿杏的婢女寻到我跟前来,说你想见我。

     “我便想着自除夕过后,你我已有近一月未有往来了,于是毫无防备地跟着她去了后花园的小榭里。

    可谁知到那里一看,赴约的竟不是你而是你妹妹。

    ” 他的语气懊恼不已:“怪我当时饮多了酒,进了那屋里竟觉得燥热非常,你那个三妹妹那日也似你一样穿了红颜色,我一时将她认成了你,才做了这样的丑事。

    ” 梁之衍的语速急而快,不时啜饮一口清茶以掩饰此刻的心虚。

     其实当日甫一踏入徐府花园中的小榭时,他便察觉到这间小榭似乎被人动了手脚。

     房间里点上了催情助兴的香药,可显然谋划这出算计的人没有门路找到更好的料子,用的东西只有助情而非乱情的效果。

     假如他想离开,转身即走再稍作调息也就无碍了。

     可偏偏这时舒茵盈盈楚楚地扑了上来。

     少女粉面含泪,在他怀中娇喘微微,搂着他的腰叫他“梁世兄”。

     她与舒芙本就是血亲姊妹,当日又穿了一身舒芙最爱的绯色,原本 他肖想舒芙多年,日日盼着她能够早点长大嫁入梁家,就连他屋里的几个通房也要找跟她有几分相似的。

     那些庸脂俗粉尚且叫他难以自持,更遑说被舒茵这样一扑,如何不令他心旌荡漾? 梁之衍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顺从心意吻了下去,尽情地享受了少女的潺潺春意。

     …… 另一头,阿笺心急如焚地寻到了方丈室,眼前一亮就要往里冲。

     李嬷嬷却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蹿出来,一把擒住了阿笺欲开门的手。

     “夫人与贵客正在里头谈话,你慌里慌张地闯进去像什么样子?”李嬷嬷皱着眉头低声呵斥。

     阿笺急得跺了跺脚:“可我真的有急事!” “再急的事也不能扰了夫人的兴致,你且下去候着,待夫人空了我自去差人叫你。

    ” 阿笺心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要保证姑娘的安全只能靠她自己。

     可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

    这时,她蓦地想起山门外的阿来,拔腿便往外跑去。

     …… 日色欲流,云霞晕散了半边天,催动重南山上一阵曛风,卷得遍地深白浅红的桃瓣子。

     舒芙面无表情地听着梁之衍滔滔不绝,待他全部说完以后,舒芙觑了一眼他嘴角泛起的白沫,倒了一盏茶推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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