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他。
她昨日就注意到了他腰上的篓篓,拳头大个玩意儿瞧着装不下多少东西,却叫他护得宝贝一般,就连昨晚入睡前也隐约见他摘下了放在枕边拿手护着。
占摇光自玉瓶里倒出些许粉末,再和以热水,用调羹搅和均匀便成了透明的糊状物凝在碗底。
他朝她走来,解释道:“你也知道南疆以蛊术起家,而蛊毒向来不分家,所以我们南疆人多会些毒术和医术。
我这次出来带的东西不多,治跌打的药还是有一些的。
我不会骗你,我的药绝对比你们中原任何一个医工的秘方都要好。
”
少年豪气干云地许诺:“一周以内保证你跟原先一样灵活自如。
”
舒芙点头,乖巧地将穿着绯红绣鞋的脚从裙摆底下露出一点点。
占摇光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去褪她的绣鞋与白绫袜。
鞋袜一除,少女脚踝处高高隆起的紫红淤肿便显了出来。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她那只秀气精美的足。
少女一对足,色如霏雪洁白,形如皎月细瘦,偏偏足尖勾起一点点桃花一样的光泽。
无异于瑶母座前玉莲芯叫他擒在掌中,无端扰得人意乱神迷。
他心口莫名烫得厉害,一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作这样的窘态,整个人便顿在当场。
舒芙见他迟迟不动,悄悄用脚趾点了点他的腿。
占摇光回神,用手蘸取药膏细致地沿着她的淤青涂开。
舒芙疼得直吸气,一个劲儿把腿往回缩。
占摇光只得停下动作,与她讲道理:“淤血必得用药化开,否则你这只脚就废了。
”
舒芙叫他唬住了,只得任由他继续,自个儿则撇开脸,默默忍受那源源不断的痛楚。
好在他手法极其熟稔,渐渐地那股痛意消下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意从脚踝处漫上来。
然而紧接着,舒芙又觉察出另一丝不同寻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