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双性,他自然有训诫的权利。
“你的夫主是谁?”
他虽然猜出了眼前的双性没有夫主,但还是想从双性口中听到他的亲口承认。
哽好汶莲?肆
温润的紫竹棍尖点在肿起的细棱上 ,接触的地方泛起明显的痒痛,是压迫,也是威胁。
私处抓心挠肝似的疼痛很快过去,李越顿了顿,他有心想撒谎骗过石壁外的人,又知道全说假的可信度太低,匆忙思考了几秒,选择了半真半假的说道:“奴......奴尚未有夫主,只是练习的时候睡过去了,醒来……醒来就成了这样。
”
既否认了云青昭最开始的夫主带自家奴妻进秘境享乐的说法,又看似不经意的点明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最后再表露一点身不由己的委屈。
虽然自古秘境的出现就没什么规律可言,但碰巧出现在一个睡着的双性身边......离奇是离奇了点,可也是有可能的嘛。
李越提着心等他说话。
云青昭转了转手里的紫竹棍,心道聪明反被聪明误。
但凡换个人在这,他绝对能混过去,可惜他说谎的对象是自己,最后那两句非但不能替他骗得同情,还平白多出来一个把柄让他抓住了。
他反手抽了一棍叠在穴口的细棱上。
“呜!”
啪的一声响,李越忍不住痛哼出声,望不见的两瓣臀肉哆嗦着想合拢,却是做了无用功。
云青昭又是一棍打下去,娇娇嫩嫩的两个穴口便彻底肿了起来,颜色殷红的惹人怜。
李越被打的直发蒙,他翻来到去的想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挨打,他的回答明明没有错处,可怎么还是挨了打?
最终只能咬牙硬归到外面那人喜怒无常,不能以常理捉摸上去。
多年未见过天日的嫩穴在第一次露面就被抽狠了,陌生又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连思考的速度都变慢了,穴口不自觉的不断抽搐,想要缓解这股疼痛。
“声音太小,答话不准停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