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没有安全感,一生病身体就会潜意识去寻找能让自己感到安心?的地方,包括人。
喃喃自语的声音也同样小?,小?到如果荆向延没有凑过去细听,估计压根就不会注意到。
生病时的乌荑跟平常的姿态完全不同,脆弱又无助。
平常那双充满冷静的眼睛此刻盛满了迷茫的水雾,一动不动地盯着荆向延,和他对视,瞳孔很少移动一下,表面她?现在是在依靠下意识的举动,而非大脑思?考后发出的命令。
“我?身上都是酒味。
”她?轻声说。
白酒对发烧的人很有用这些冷知识她?知道?一点,但知道?归知道?,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很难受,更别提还有高浓度酒精的刺激下,脑袋的晕感更加强烈。
闻言,荆向延低下头凑过去在她?脸侧嗅了嗅,随后佯装得一本正经道?:“是啊,都快被腌制入味了。
”
被他这么?插科打诨一秒,乌荑原本阴郁的心?情也消散了不少,眼眸还不自觉弯了下,虽然?身体沉重还没什么?力气,可还是简单地笑?了下。
白酒上身后发挥出的效果蛮快的,起码在楼下门铃响起来的前几分钟,乌荑就觉得自己头脑的晕感没那么?强烈了。
家庭医生过来时将近晚上十点了,给乌荑测了□□温后又给她?开了几副药。
“没吃饭不行啊,”医生皱眉,看向荆向延,“煮点粥什么?的也好,空腹吃药会吐的。
”
“想?喝粥吗?”荆向延把目光投向看起来精神状态好了点的乌荑。
她?点点头。
其实依旧没那么?想?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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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家庭医生后,荆向延在楼下厨房给她?煮粥。
没花很久的时间,端到乌荑面前时,她?拿起勺子慢吞吞地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