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王党,合纵连横占城其他地区的王爵,又搞了几次刺杀,终于夺回王都,扶持玉草的弟弟登基,暂时稳住了占城的局势。
虽然占城的土地已经丢了十之六七,随时都有可能灭国,玉草这位摄政公主的权力更是缩之又缩,但至少在各方势力微妙的平衡下,他们没有了性命之忧。
玉草公主知道,国内和国外的敌人不会给他们姐弟长大控权的机会,她想让占城成为大裕的附属国,请求大裕出兵讨伐安南、保护占城。
她宁愿让占城成为那个强大的礼仪之邦的一个州,也不愿将国土让给杀死自己亲人的仇人们!
趁着大裕的舰队回航途中停靠占城,她会将正式的国书连同礼物一起呈上。
虽然这七八个月里,梅望舒教会了玉草公主很多东西,她已经能够自己维持局势了。
但对玉草公主而言,她还是希望对方能留下来。
玉草公主还想再劝,梅望舒却不打算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他离开可以看到大海的栏杆,语重心长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公主的路只能自己去走。
”
“那你的路呢?你的路难道在大裕?”玉草公主问这位全身上下写满秘密的恩人。
梅望舒浅浅笑了,“我的一切都在那里。
”
好的、坏的、难忘的、刻骨铭心的爱与恨。
玉草公主长长叹息,这是她最后一次尝试,失败了在预料之中。
哪怕失去了恩师,她也不会畏惧自己的未来。
“我带了离别的礼物给小青梅,让我看看她吧。
”
梅望舒没有拒绝,二人下了一层楼,走进一间温暖的小室,训练有素的占城奶娘行礼后告退,房间一角小小的摇床里,一个三个月大的女婴睡得正熟。
这是梅望舒的孩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玉草公主很难相信有人能在怀孕的情况下完成那么多艰难的谋划,但梅望舒就是做到了。
玉草公主算是陪着这个孩子孕育与出生的人,她在摇床边跪坐下来,拿出一串漂亮的红宝石手链。
“这种宝石叫鸥汀石,是我们占城圣山的特产。
传闻有一对恋人跨越艰难险阻在圣山相爱相守,他们死后血脉化为了鸥汀宝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