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点头：“是我。
”
阿波罗语气正式：“我代表治安厅感谢你对乌亚市的贡献。
”
老张摸了摸自己的刘海，露出一个腼腆的笑。
阿波罗抬起爪子行了个礼，胸膛挺直，说：“我个狗也想表达对您和阮总的谢意，正是因为有你们，才有现在的我。
”
“谢谢你们。
”
……
进了公司，老张照例把玩具大巴放在了工位上，给它打开电脑上的巴士动画，自己去了会议室开会。
大巴车看着电视津津有味，看到激动有趣的时候，咯咯笑出声，整辆车都在抖。
“这有什么好看的？”电脑里的小东西问。
大巴回答了他。
“真的吗？我不信。
”小东西暗暗诱导：“我给你看点更好看的。
”
说着，也不管大巴愿不愿意，它自顾自打开了电视上的宫斗剧。
“这才是成年异常该看的东西。
”
大巴一直看的是幼儿动画，骤然切换到如此复杂的电视剧，整辆车都蒙掉了。
关键小东西还不给它切台。
这些人在干什么？什么孩子什么争宠，为什么还要嘴对嘴上一张床？
大巴见过阮洲和林凛嘴对嘴吧唧，问老张那是什么时，老张一脸严肃，说那是异常禁忌行为，看了会爆胎的。
大巴吓得再也不敢偷看阮洲和林凛亲亲，结果现在小东西居然在电视上放这些……
它看得脸红心跳，真的感觉要爆胎了，于是下意识求助另一个大哥。
已经被从办公室挪出来的小黑从鱼缸探出头，吐了一口泡泡。
电脑画面一卡，然后切换到了动画频道。
小东西殷勤道：“将军所言极是。
”
大巴又开始津津有味地看起了巴士动画。
老张开完会出来的时候，感觉到办公室有哪里怪怪的。
但他来不及思考，因为范来说：阮洲叫他和大巴去办公室。
老张敲了敲门：“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