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信息。
韦当然又问道,“这个行车记录仪是谁给他换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去永利汽修厂问问吧,当时有一张修理单据跟行车记录仪放一块儿的,是永利汽修的单据。
”
从出租车上下来,周黄海憋了一肚子的话想问。
他使劲挠了挠头皮,说道,“头儿,你这追到哪一步了?怎么凭空冒出来一个出租车司机?”
“你还记得小巷里酒店爆炸的案子吗?当时文强化装成文艺从酒店里出逃,坐的就是那个唐天正的车子。
在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把车子开到修理厂把车拆了个精光,里里外外洗个了干净!我们当时就怀疑他动机不纯,但是又没有什么把柄。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盯上他了。
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在一个贴吧里看到一个大货车司机放上去的一段行车视频,他从匝道驶上高架的时候,擦着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碰到中央护栏,车损严重。
我一看那个车牌就觉得熟悉。
后来我跟着监控录像一路找下去,发现他在成华大道上桥的位置,右转了下去,之后就没有监控了。
从那个路口转下去,走了500米,就是李跑山的窝棚。
这李跑山可是甘市人。
”韦当然说完,瞅了周黄海一眼,等着他给出意见。
“你怀疑这个唐天正?”
“说不好。
我调查了他的家庭背景,爱赌的爹,风流的娘,高中没毕业就进了劳教所,出来之后开出租车,倒是没出过什么乱子。
但是我总觉得他这个人身上有让人捉摸不透的地方。
”韦当然摸出烟点上了,并递给了周黄海一支。
周黄海也把烟点了,深吸一口,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不上来。
你比如说吧,唐少伍死了,死在万河里。
发现他尸骨的地点就在唐少伍自留地下游几公里的地方。
而且那块地点埋着唐天正的爷爷奶奶。
我总觉得这里有事情。
”
周黄海呵呵笑了。
“我说头儿,这你就有些神经过敏了。
就算像你说的那样,唐少伍是在自己的自留地里被人杀死并抛尸的,那也不能说就是唐天正杀的啊?”
“你甭在这里教育我,这我都知道。
我要是能确定是他杀的,我现在就把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