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得你去了。
这个罪,不能我一个人受!”
吴玲玲安慰她道,“考着呢,考着呢。
”
唐天正从社区卫生所里出来,走过了一条街,在路边等公交车。
他要去一趟西阁巷。
如果李宁宁的话属实的话,李保家命不久矣。
如果挨到他自己死掉,倒是省去一堆麻烦。
唐天正在户部山下了车。
从户部山到西阁巷他要走上三公里。
走到西阁巷7号院门口,唐天正发现院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开了。
他闪身进去,反身把门插上了。
文艺从屋里走出来,两人相拥在一起。
唐天正捧起文艺的脸,问道,“最近还好吗?”
文艺点了点头。
“我现在跟打听到了,李保家瘫痪在床,需要社区医院的护士上门护理。
这个是机会,我来想办法。
”
“听你说跟那个吴玲玲在一块了?”文艺说着,眼睛噙满了泪水。
唐天正抹掉她的眼泪,安慰道,“她在社区医院里,我是在利用她。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动真感情的。
你现在怎么样?”
“我怕动了孩子,不敢在街上乱跑了。
之前在饰品店里认识一个男生,他挺喜欢我。
现在我有什么事情都拜托他去做。
”
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是唐天正仍然不停地点着头。
“好好,有个人照顾总比你自己一个人要好些。
你放心,我这边很快就好,等事做成了,咱们就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
”
这时候大门被人拍响了,“文艺,在家里吗?你昨天要的那个清凉油我给买来了。
”
唐天正一惊,他丢开文艺躲进了里屋。
文艺冲他使了个眼色,指了指柴房的煤堆。
早上送煤的刚送来一堆蜂窝煤,唐天正心领神会,他把外套脱了系在腰间,跑到柴房门口开始码放煤球。
文艺把门栓打开,门外的男生欢快地牵住了文艺的手,“这个给你。
”
文艺轻轻挣脱了,转身朝屋里走去。
这时候男生看到了唐天正,便问文艺,“送煤球的过来了?”
文艺点点头,“嗯。
”
男生明显有些奇怪,送煤的人在家里,为什么还要把门给插上?但是他没有问。
文艺转身进了屋,男生也跟了进去。
唐天正的心里忽然泛起一股酸楚。
他拍了拍手,走到房门前喊道,“姑娘,煤球给你码放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