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源,你学过吗?”
“没有。
”郑源用肥皂洗好几遍手,洗一次闻一下,他知道李华受不了这个味道。
他真没学过,只觉得这东西简单,不用看就知道怎么做,仿佛在暴力这方面他有着略微过人的天赋。
他撩开帘子进了屋,李华正趴在床上看书,他凑过去亲他,李华滚到一边。
床大了,真够他们闹腾了。
郑源也上了床,非要抓他,李华被他摁在身下,笑的闹的脸都是红,郑源怪他的罪,说:“亲你你躲什么。
”
李华说:“你太凶了。
”
“哪儿凶?”
“杀鸡凶。
”
“看到了?”
“嗯。
”李华说:“站窗户那儿看的。
”
本来不想看,太血腥,但又忍不住好奇,还是看了。
郑源装模作样地学起来,手做刀状比在他的脖子处:“一刀下去,开始放血。
”
李华很配合地歪过头,还吐舌头:“我死了。
”
郑源笑出声,割了两下他的衣服,再掀起来:“拔干净毛。
”
他的刀又变成了一根食指,顺着胸膛往下走,到肚脐,“给你开膛破肚,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坏东西。
”
李华忍不住反驳:“你才是”
他说不出话了,郑源吻着他,让他搂着自己的脖子,李华眼睛都闭上了,听到外面的声音,猛地推他一把,坏了,忘了,太得意忘形了,忘了这是在家了。
郑源看他突然变了脸色,知道这是害怕了,虽然有逗弄他的心思,但是也怕他应激,便顺从的从他身上下去,坐在床边玩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说:晚上再弄你。
李华只当没看到。
两个人友好相处了一下午,晚上吃完饭陪王淑梅在院子里聊天。
三个人都看着天上的夜幕,夜幕里几颗钻石般闪耀的星星。
夜风拂过,心旷神怡。
王淑梅说:“现在这星星已经少很多了,以前还有萤火虫呢。
”
“真的。
”李华知道郑源从没有在乡下呆过,跟他介绍:“铺一张席子在地上,躺着很舒服,很容易睡着,只不过醒来身上都是印子,还都是大红疙瘩。
乡下晚上的蚊子特别毒,咬的疙瘩也又硬又痒,还疼,我都以为是虫子咬的。
不过有时候也睡不着,因为蟋蟀很吵,非常聒噪,比你还烦人。
”
王淑梅嘶了一声:“小华,怎么说话。
”
“没事阿姨。
”郑源笑了:“我们就这样。
”他想了想,谨慎地补充:“男生跟男生之间说话没那么多讲究,我跟李华关系又好,不会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