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霍皙把头发随便一挽,收拾着桌上大片狼藉,用脚踢了踢陶蓓蓓。
“床上坐着去,地上凉。
”
她把垃圾扔到厨房,陶蓓蓓跟屁虫似的跟在她身后,朝她撒娇:“出去溜达溜达嘛,吃了那么多,不消化的。
”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两声轰隆炮响。
这是大院儿里的一个老规矩,但凡这里发生什么大事了,谁家婚丧嫁娶,上级视察下级参观,总是要鸣几声礼炮图个氛围,陶蓓蓓眼神一亮,蹭的一下跑到阳台去看热闹。
“霍皙姐!今天大礼堂好像有演出,你看,外头好多车。
”
霍皙走过来一看,还真是,平常冷冷清清的院子里此时多了好多人,各色车辆穿梭不停,陶蓓蓓央求她:“这么热闹咱俩就出去走走呗,不去礼堂,我刚才看比赛犯球瘾了,打两局就回来。
”
陶蓓蓓知道霍皙不愿意出去露面,她死皮赖脸的求着她,也是想让她迈出这一步。
霍皙何尝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她掐了掐陶蓓蓓的脸蛋儿,转身去卧室换衣服。
陶蓓蓓高兴大呼:“霍皙姐万岁!!!!”
两个人换了运动服,穿了球鞋,一起往体育场走。
今天这礼堂演出好像还挺隆重,隔着老远就能听见里面奏着的礼乐,陶蓓蓓一边拍着球一边学着今天电视里看到的几个动作,很投入。
在陶蓓蓓二十出头的人生里,她有大半的时间都是与排球为伴的,后来她因为在一次严苛的选拔考试中伤了脚踝,与国家队擦肩而过,从此不能参加任何比赛。
她心里苦,也难受,但是却始终没放弃自己的梦想。
她热爱这项运动,也始终用一颗纯真的心去对待它。
霍皙和蓓蓓差了三岁,曾经这个年纪的霍皙,也有很多梦想。
十八岁那年,霍皙的梦想是和沈斯亮一样考到南京的国际关系学院,她想像母亲年轻的时候一样穿上军装,说着流利的外语,做一名出色优秀的翻译官。
后来念了传媒大学。
三年熏陶,随遇而安,霍皙放弃曾经的外语梦想,又决定读好新闻系,将来做一名有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