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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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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忐忑,于是再减一岁,答曰十七,陆桓城才勉为其难地信了。

     晏琛膝盖负伤,脚踝淤肿,第二日晨起下不去床,更不必提赶路。

    恰好陆桓城要在仰京停留一段时日,也不急于离开,便嘱咐他好生留在客栈歇息。

    晏琛坐在床上,乖巧地答应,眼光却片刻不离陆桓城。

    等他一出门,立即化作一抹竹灵附入扇子,照旧亲密随行。

     陆桓城白天见不到晏琛,相思成疾,每日能攒千句话,夜夜逮了他枕榻畅侃。

     晏琛做了三百年竹子,三百年来天天日落而息。

    这回做了人,也是入夜即困,连戌时第一更都熬不过。

    可他舍不得错过陆桓城说的每一句话,便竭力撑着眼皮搭腔,时常聊到一半就昏睡过去,靠在陆桓城肩头,天上炸雷也惊不醒。

     夜半醒转,他总是卧在陆桓城臂弯中,两人呼吸交错,肌肤熨烫,离赤裸相拥只隔一层薄衫。

     晏琛胯下那团肉不听话,经常颤巍巍翘起来,把裤子支作一顶小帐篷,软也软不下去。

    偶尔陆桓城睡梦中一同硬起,两根东西隔着裤子碰到了,晏琛便轻轻蹭一蹭,打个招呼,然后红着脸避远一些。

    有时实在涨疼了,索性翻过身去,不看陆桓城的脸。

     这般同床共枕了十来日,晏琛已经委屈得不行。

     八年前春宵一度,滋味绝美,彼此都舒坦尽兴,晏琛无时无刻不想重温,偏偏人都送到怀里了,陆桓城还守着正人君子的界限,不为所动。

    晏琛生怕自己忍不住,哪天骑到人家身上去索欢,向他讨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吓坏了陆桓城。

     他熬着熬着,终于熬到了离开仰京的前一夜。

     那是一个雨夜。

     彼时屋外惊雷电闪,大雨滂沱。

    陆桓城关紧了门窗,坐在床沿,为晏琛脱去白袜子,与往常一样揉按脚踝。

     淤血消退,肿块化去,不出两日就能自在奔跑,总算是个令人安心的好消息。

     他又卷起了晏琛的裤脚,去看膝盖处伤口可曾愈合。

    指尖不经意抚过小腿,耳边竟突兀地捕捉到一声短促娇吟猝然出口,只半声便咽回,却是酥酥软软,掩不住动情的媚意。

     心窝被一下子钩住,目光转了方向,往晏琛腿根扫去。

     晏琛的衣裤是丝绸料子,薄软而贴身,此刻鼓鼓囊囊地撑起来,那一根的轮廓都描摹分明。

    陆桓城不知怎么地着了魔,竟隔着裤子把它握于掌心,五指爱抚,好似赏玩着一柄玉如意。

     阿琛的这根东西,形状笔直,秀气温热,手感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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