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他这毛病是幼时就落下的,换了好几个太医都查不出来,受封后来到云州封地稍微好了一年,但受父皇之命娶了这个王妃进府,却又恢复到在京城的那种煎熬。
原来他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药。
幼时或许是皇后,而后来,便是皇帝指使王妃做的了。
他冷静地将信件折好,吩咐于永年看好宋青萝。
皇帝想抓她回去,无非是看中了她身上的能力,想压榨她身上的价值,若是真被带走了,那就是龙潭虎穴。
景王戴着月色去到王妃院中,王妃正坐在桌案前卸钗环准备睡觉,见到来人脸上明显有些僵。
景王没有错过她的表情,或许是今日送了信,有些心虚。
他以前从未在意过她这些微表情,只是把她当一个普通的妻子,虽然谈不上感情多深,但也给足了她体面和尊重。
他不想再兜圈子,直接将那封信掷到王妃的面前,一言未发,直接坐了下来,等着她给一个解释。
王妃一眼就认出了她亲自封好的信,蜡封已经被撕开过,显然景王是看到了全部内容。
她勾唇轻笑了一声,也不想再辩解了,看向景王。
“你想听什么?”
“我更想知道,你想说点什么。
”景王将问题抛了回去。
“说什么?”王妃发出连串的笑,笑着笑着却哭了出来。
“我与陛下青梅竹马,却因身份不够高,被先帝指给你,远离京城来到云州,我本都认命了,但你何曾爱过我?对我永远都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让我受尽冷落。
”
景王看着她又哭又笑,表情仍旧是没有变化。
“冷落?自你进府之后,我连妾都没纳过,我薄待你了吗?”
祁信的生母是景王唯一的妾室,不过在王妃进府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不纳妾就不是薄待了吗?谁家夫妻过得像我们这般?只有皇上,远在千里之外还会给我写信,会关心我,只要你死了,我便可以带着泽儿回京,让你的那个野种在云州自生自灭。
”或许是想起了情郎,王妃越说越激动。
景王却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关心?他要是真爱你,凭他太子的身份早就该在出圣旨前拦了下来,皇后是做不成,做个侧妃日日陪着他还做不到吗?是什么让你如此自欺欺人?”
“你懂什么?太子又怎么样?他有他的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