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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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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冰凉的手指弄得很舒服,含着泪感激地看向我。

     我来回抚摸着红肿的穴口,手指并拢在一起,轻而易举便其根没入,我抬眼看他,他闭着眼睛,看起来没多大反应。

     我继续往里进,手掌最粗的骨节也缓慢探了进去,我笑眯眯地,终于有点进步了,以前做到这个程度他就已经疼得要死要活。

     等我把整只手全放进去,他才觉出不适,喘息也要比方才更为剧烈,他仰着头往这儿看,脸又皱成一团,齿间泄出丝丝呻吟。

     我握住拳头在他体内转动,层叠的肠壁被我强硬地破开,柔软的包括住我的手,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不愿意拿出来,他虽然一直在喘,但也没怎么挣扎,我很满意。

     那天晚上,我在他身体里睡了一夜,就好像很久很久的以前,我还只是一颗卵子,一粒胚胎,连人形还没生出来的我,安睡在爸爸的子宫里。

     第77章番外:抑郁症 殷先生几乎很少会允许爸爸出门。

     印象中,自从被殷先生接回家以后,爸爸出门的机会屈指可数,甚至不超过十次。

     我们姐弟几人逐渐大了,他就更没有出去的理由,甚至连小鹿去上大学,殷先生都没有同意他跟着去送。

     我不知道现在的爸爸是否还会向往外面自由的生活。

    他虽然总是会在二楼的阳台看着远方出神,却一次也没提起过要离开。

     就连殷先生主动提出要带他出去逛逛,他也只是摇摇头,好像真的对外面的世界失去了兴趣。

     殷先生禁止他一切社交,切断了他所有与外界的联系。

    其中包括不允许使用手机、不能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看书和看电视,负一层的家庭影院就自不用说。

    他虽然身处这个家,家里却没有哪样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包括他自己。

     不过最近两年,殷先生对他的管制不再像原来那么严格。

    孩子们一个个长大离开,连最小的殷嘉祥如今也上了幼儿园。

    殷先生怕他在家无聊,有时候也会带他出门散个心。

    他却从最初的欣喜转变为抗拒,到后来甚至连房门都不出。

     他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基本的社交能力,脱离社会太久,他无法分辨来自他人的,应该说他本来就不具备这种能力,被关了这么多年,更是连语言能力都有些退化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越来越沉默。

     痛苦是会有阈值的,一旦达到某种程度,大脑就会自行回避痛苦,屏蔽感官,将外界和自己隔绝起来。

    这或许也是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就是这种状况。

     他有时候能在卧室里一坐就是一天,不说话,甚至有时候连饭都忘记吃,有几次我过去和他说话,他呆愣了好久才有了反应,仿佛才看到我,木然的脸上挂上喜悦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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