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没说话,但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爸爸似乎也感受到此刻剑拔弩张地氛围,小心翼翼地开口:“别吵架,你们好好说。
”
“闭嘴!”我恶狠狠地吼他。
我真的很讨厌他这副窝窝囊囊的样子,摔了筷子便往楼上走。
第二天,我躺在床头玩手机,爸爸抱着肚子上楼。
他在旁边问我学业,问我钢琴课,还叮嘱我高三要加紧复习,好像自己当真配做我的爸爸一样。
我敷衍地一一作答,他似乎看出我有些不耐,便不再多问,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我。
我横着手机,看我的小老鼠为我弹奏钢琴的视频殷先生给我请来了一位很好的老师。
不过不是最好的。
只比我大十岁,据说还是个小有名气的“天才钢琴师”,我曾对他不屑一顾,现在却觉得殷先生眼光果然毒辣。
视频里我的小老鼠正坐在钢琴旁,一边弹一边剧烈的颤抖。
那个钢琴凳是我特别订制的,上面嵌了一个足有我手腕粗细的小玩具,我曾要求他每天都要坐在上边为我弹琴。
这个视频是去年录的,我其实有些后悔,不应该把他的十指全部折断,我再也不能看他哭着为我弹钢琴了。
到吃饭得时候,殷先生把爸爸抱在腿上。
爸爸个子不矮,可殷先生更高更壮。
爸爸无所适从的坐在殷先生怀里,面上带着尴尬,不敢看我。
殷先生拿着勺子给他喂饭,他不敢反抗,张口咽了下去。
殷先生似乎很享受这种温情小游戏,喂了很久还不肯放开爸爸。
爸爸的饭量很小,但他不敢说自己吃不下了,直到殷先生停手,他才解脱般的暗自出了口气。
食不知味的吃好饭,殷先生抱着爸爸上楼午睡。
我则给小老鼠去了一个视频电话。
接电话的不是我的小老鼠,而是一个极其健壮的男人,他接通后没多说话,直接翻转了摄像头。
正对着镜头的大床上,我的小老鼠浑身赤裸着躺在洁白的床单上,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正趴在他身上卖力得耸动着腰。
镜头靠近,男人直起身来,两只手托了托小老鼠的屁股,漏出两人相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