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我发啥火呀。
”
“懒得跟你说话。
”
两人下了楼,陆泽玉这阴郁的态度,范强不免犹豫着要不要上车。
陆泽玉催他:“还不上车,地上有钱给你捡啊?”
范强纠结着,最后还是上了车。
他搞不懂陆泽玉在发什么火,明明两人做的时候,这鸭子还骚得很,左一个强哥,右一个粉鸡巴地叫。
怎么现在又摆起大爷范儿了呢。
一路上没说话,范强住的地方也不算小区,是路边的零散住宅楼。
这种楼便宜,但是很吵,楼下没有保安,也不用刷门禁,什么人都可以进去。
范强掐着表,对陆泽玉说:“小玉,我看这时间应该是42块。
大晚上的你也不容易,我给你45块吧。
”
陆泽玉还是冷着脸,不屑道:“谢谢大老板。
”
范强下了车,往前走了几步,又回来站到车门边上,敲了敲车窗。
陆泽玉把车窗降下来,语气很不好:“干嘛,还要打一炮啊?”
“小玉,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
”
范强拿出了手机,认真道:“我知道,一千二对你来说太少了。
而且我们还做了好几次。
这样吧,我再给你三百块。
你别甩脸色,搞得我总觉得你要找人打我。
”
陆泽玉扯出个不咸不淡的笑:“谢谢强哥,下次记得点我哦。
”
说完,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飞驰而过的车影把范强吓得不轻,等回过神来才骂道:“操你个狗屌,老子下次要是还点你,老子他妈跟你姓!”
范强也没把这件事情放心上,回来收拾好了就睡了。
他想着,以后再也不去嫖了,就算要去也不找陆泽玉。
妈的,这人太爱耍少爷脾气了,莫名其妙冲他发火,一个鸭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天鹅呢。
接下来的几天,他也够忙。
工地里的活儿赶得紧,从早干到晚。
面朝工地,背朝天,一整天下来,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累得要死要活,让他没心思想裤裆里的事儿。
一个星期后,陆泽玉给他发了条消息:“粉鸡巴,周末了,来不来嫖娼?”
消息是早上发的,范强忙得满头大汗。
工地的进度已经到了安装钢筋骨架的时候了,他也没时间看手机。
下午五点时,工头把大家召集起来,大声道:“兄弟们,是这样子的,岭南路的项目要催进度。
现在需要几个人过去加班,大概要弄到十二点左右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