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向上爬,一会儿向下跑,两个人也就随着马背的起伏一会儿贴在一起,一会儿突然分开。
楚溪客心口那团黄乎乎的小火苗都被勾起来了。
他啃了口柿子,黏糊糊地说:“我之前看过一个电影……就是类似参军戏的那种,戏里的两个人就这样坐在马背上,一边让马往前跑一边酱酱酿酿。
”
钟离东曦:“酱酱酿酿?”
“就是……”楚溪客凑到他耳边,说了一个写出来会被口口掉的词。
钟离东曦眉心微蹙:“你看到了?两个男人?一丝..不挂?”
“不是不是,一男一女,穿着衣服,就是假装那样……艺术,都是艺术嘛!”楚溪客耳朵有点红了。
钟离东曦面色稍霁,轻笑一声:“鹿崽想要?”
楚溪客撑着面子,慢吞吞道:“我就是好奇,随便跟你说说而已。
那个,你要是想,非要求我的话,我就勉为其难……试试。
”
“嗯,求鹿崽和我……试试。
”
钟离东曦俯身压下,笑意淹没在唇齿之间。
……
楚溪客最大的感受就是,艺术也不全来源于生活,他还练过三年体操呢,柔韧性已经算是男人里的小软鸡了,都差点折在马背上。
不过……
他仿佛重新认识了钟离东曦一般,每一次这个男人都会刷新他的认知,有时候是体力,有时候是时长,这一次是臂力。
好几次他都以为要摔下去了,愣是被他用一只手臂抱住,还、还能继续……
楚溪客自叹不如,干脆摆烂。
钟离东曦体贴地把自己的大氅解开,垫在他身下。
每次事后,他的细致程度就会翻三倍。
楚溪客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昏昏欲睡。
转过一个谷口,就是回家的路了。
突然,钟离东曦手臂一紧,沉声道:“走水了。
”
“哪里?山火吗?”楚溪客心头一紧,连忙打起精神。
钟离东曦抬手,指向半山腰。
那里有一片枯草,火光和浓烟就是从草丛中冒出来的。
楚溪客紧张地观察了片刻,奇怪道:“这一片都是岩石,哪里来的火种?”
“兴许就是那片枯草。
”钟离东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