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又唱又跳的,一见我就吓成这个样子,敢情是在背后编排我的呢怎么着,这出戏好看吗?”
宁无致平静地眨眼,无法做出评价。
萧凉冷笑,把手里玩腻的小玉箫扔过去:“也是,我问你做什么,你也不过是我造出的一具供我修养的傀儡。
”
宁无致接下小箫,捏住一段伸进衣襟,里面小偶高兴地两手握住,飞快地拽了进去。
他再次看向萧凉,语气毫无波澜:“你受伤了,要回来吗?”
“你担心我吗?”
萧凉抬头看他,从宁无致的眼神中再也找不出一丝的挣扎和抗拒,自然也不再有曾经的温情。
他似回忆起什么,眼底升起一股促狭:“你如今倒是乖顺极了,不似当初,宁死不屈,手指断了几根还能立眉竖眼地说什么誓不违道……若非你这身躯很适合我修养,我只恨不得掰断你的手脚,把你挂起来放干了血,看你这张嘴还能不能继续跟我论道!”
宁无致对他所说的断手断脚没什么感觉,相反的,对他所提及的另一个字眼反而很有兴趣。
“道?”宁无致不懂。
他早已不是原本的宁无致了,只是身躯将死未死之际,被秘法所制成的能说会跳的傀儡罢了。
原本的意识早已消散,如今只是萧凉暂住的一具躯壳,偶尔陪他说话解闷,本质上与怀里的小偶人没有什么分别。
他问:“什么是道?”
“道”
下一瞬,宁无致瞳孔霍然散开,片刻之后又重新凝聚。
继而他伸手入怀,又一次从把那尊瑟瑟发抖的偶人倒提了出来。
小偶人眼看他回到宁无致的身体里,自己没了护身符,不敢造次扑腾,直接装死,任他再怎么抛玩甩弄都不吱一声了。
他把小偶人摆成一个仙风道骨的姿势,脸上的平静淡漠转为锋锐逼仄:“这世上哪有道?若非要有我即是道。
”
小偶人长身玉立,僵硬得一动不动。
回到宁无致身躯里的萧凉将它用力一戳,看它摇摇欲坠:“你跟他不是挺能说、挺有话可聊的吗?怎么跟我一句话都没有?说话,不说就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