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接手鼎隆,想要在你父亲面前立下一功。
我也是。
我想把我手中的万恒股权转让给你。
”
“我为什么要?”
“你想要把吉安甩掉,我帮你接手吉安。
”
“现在的吉安,人人避之,你倒是奇怪,主动往上凑。
”邝行鸣笑了笑,“你要什么?”
“我要吉安在鼎隆的股份。
”
巴蛇吞象,这胃口犹比他父亲和爷爷。
邝行鸣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推到梁恪言面前:“你父亲来找过我父亲,但他们没有谈拢。
”
梁恪言接过:“那是我父亲没有找对人。
”
“什么意思?”
梁恪言望向他:“这种事,该是找话事人谈的。
邝总对于吉安的董事而?言,自然是举足轻重,所以我想请邝总搭个桥。
”
邝行鸣也回望向他:“吉安能不能起来还是个未知数,接手这个烂摊子又是何必?况且,吉安还有一部分股权在……哦,现在应该在他那个女儿手里吧。
”
梁恪言点点头,眼中意味不言而?喻。
邝行鸣诧异了一下,语气扬了几分:“可以可以。
”他说到最后忍不住笑出声,还真是可以。
梁恪言没有解释太多,他举起杯子,撞了撞邝行鸣放在桌上的酒杯,杯壁相?碰,发出一道清脆响声。
“一荣俱荣,一损只我损。
邝总,怎么看都不亏吧?”
哪来的什么一损只他损。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吉安即使如今灾迫重重,但都是可以解决的事情。
这番风雨过后,钱会?更值钱。
只不过,他志不在此,手上的东西太多了,实在没必要死磕一个不知前路的吉安。
梁恪言既然送上门来,他当然要顺水推舟送出这番人情。
邝行鸣懒散躺下,随意抓过一旁的手机,滑了几下,不住啧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