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6章

首页
    连忙跑去置物架前寻找,很快锁定目标。

     她拿着药瓶跑回床边,忍着见血的头晕心怯,小心翼翼用剪刀把宁玦的右边衣袖剪开。

     伤口触目惊心,明明昨日上过药,包扎过,可此刻看上去可怖更甚,腐肉泛白,血水黑脓,明显比昨日要严重得多,可才短短一天,何至于恶化至此? 她困惑不解,可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宁玦脸色愈发苍白,唇都在抖,她想尽快缓解他的痛苦。

     手执药瓶,瓶身倾斜,药粉将要倒出时,宁玦却遽然掀开眼皮,艰难挪身闪躲开。

     他视线紧锁着她,好像恢复了些思绪清明,紧接声音绷着,质问道:“你做什么?” 白婳指尖微抖了下,听出他语气的不满,赶紧解释误会:“公子昏晕倒地,旧伤复发,我听到动静前来问询,见公子已无清醒神志,我不通医理,不知如何应对,便想帮你重敷昨日的药粉,好减轻公子痛苦。

    不信你看,是这瓶没错吧?” 宁玦垂目,张手。

     白婳会意,赶紧配合着将手里的釉绿冰裂纹药瓶递过去。

     可他看都没看,直接合指将药瓶紧握在手心,不让她再碰,之后阖目拧眉,不悦开口:“自作主张。

    ” 白婳心头一凛,垂下头去,不敢言语。

     先前一直是臧凡对她排斥为难,言语不善,而宁公子一直宽和待她,从未说过如此重话,白婳一时无法适应,何况她是好心救治。

     就刚刚时刻,她全无一点窥私心思,只紧张想着快些救人,结果吃力不讨好,不被感谢反被牵责,心里当然不舒服。

     心中委屈,嘴上还得满怀歉意:“阿芃知错,以后不敢再不经由公子同意,擅自作出僭越之举。

    ” 宁玦没有继续责难,垂下目,尝试蜷动右手五指,却觉钝钝的无力麻木。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章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