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了挪身,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他那条手臂上,借力倚靠。
宁玦任由她如?何与自己亲近,舍不得?再躲。
两人?安静一会儿,白婳先开口道:“你一直在躲我,还联合其?他人?一起?诓我,你明?明?就在京城里,却狠心不见我,甚至骗我说出城远行了。
若不是我了解你,真要上了你的当。
”
宁玦心思?沉重,久久未语。
歉意的话说出来太无力苍白,任他如?何道歉,也抵平不了婳儿因他所受的伤害。
白婳抱着他,叹口气,又说道:“你因我的伤势而自责,可以,但?只许你愧疚一两日,消沉一两日,等?到第三日,你便不可再自怨自艾,自讨苦吃地乱揽责任了……纪甫坤是主谋,荣临晏是帮凶,他们作恶,与你何干?我受苦楚更不是因为你的过失,怎么能怪责到你头上去?”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受伤你都不来看我,根本不想我,真狠心。
”
“我……”宁玦立刻抬眼,看向白婳焦急解释,“我当然想你,想得?快要发疯!只是……”
只是什么?
他的那些理?由,白婳一定不爱听?。
宁玦干脆止口,把将到嘴边的话咽又下去。
白婳当然不满意,抻着脖子,嗔目瞪着他。
宁玦叹口气,与她讲清些实情:“寻到你时,你便处于昏迷状态,我将你秘密送回白府,请郎中?医治,期间一刻未离,只是后面察觉你快要苏醒,我才匆匆离开,没与你相见。
之?后,你在白府里每日做了什么,身体恢复情况如?何,都有小厮来王府向我传信,我虽未近身给予关怀,但?怎会真的不惦记你呢。
”
白婳听?了这话,心头好受些,但?很快琢磨过来什么,面色一变,气恼地伸手去拧宁玦腰上敏感的腰窝,以此泄愤。
“你竟派人?监视我!看我在那长吁短叹地盼你回信,你于暗处私窥,很高兴是不是!?”
说着,便顺势加重了手上拧人?的力道。
宁玦眉头蹙起?,吃痛一嘶,下意识往后躲。
同时出声解释:“不是监视。
我见不到你,若再不知你的情况,叫我怎么活?”
白婳不听?,更不饶他,乘胜追击叫他也得?痛一痛。
两人?在你追我避的混乱中?,很快不知不觉地滚到一起?,宁玦在下,白婳在上。
宁玦被反扑倒,头冠微乱,衣衫不整,半湿的发丝沾挂在额前,格外显得?随意的清俊,只是眸底愈发浑浊,带着藏不住的炙热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