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何意?”
白婳忍惧开口,试图做自救周旋。
她不知道自己身份是否已经暴露,目前能做的只有充楞拖延,并期盼窥于暗处的表哥能及时前来搭救。
臧凡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做宁公子的贴身丫头,不会点武艺怎么好?”
说罢,竟从怀里掏出了利器。
他动作快又连贯,白婳甚至都没看清他拿出的是什么,就被锋利的冷兵尖头对准。
求生的本能促使她艰难起身,撒腿便跑,可腿心战栗,用不上力,没两步便一个趔趄,身形要倒。
旁边是一架花鸟刺绣四曲屏风,白婳慌乱之下伸手扶靠过去,却不小心将屏风撞倒。
“哐啷”一声,屏风倒下。
同时,一抹淡白色的衣裾半角虚虚渺渺飘进她的视线范围里。
屏风后面,竟不知何时站了位气度翩翩的公子,容貌不凡,眉目疏淡,闻声睨了她一眼,却无任何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好似事不关己,游离界外,就算眼前见血也全然无所谓。
这些,是他冷漠眼神透露出的含义。
可白婳管顾不了那么多,此刻不知状况,瑟缩在房间角落里的人牙子定是指望不上的,她不明眼前这位公子是何身份,但近距之内只能寻助于他,便决定咬牙赌上一把。
于是,她冒昧伸手拉住对方的手臂,躲其身后,死活不肯放手。
白衣公子迟疑了下,没有强行甩开她,像是懒得计较纠缠,便直接将她忽视。
冷镖直冲过来的锋锐与力道不减,白衣公子随意抬起手中剑鞘,抵力一转,危机轻松化解。
看清来人是谁,臧凡不满一啧,心道这家伙来得真是不巧,他刚刚差点就试探出了这女子的功夫虚实。
实在坏他好事。
“等你饮酒,迟迟不来,我当因什么耽误了脚程,原来是望月楼的酒比我那里的好饮。
”
白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