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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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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信赖之人……是我吗?” 荣临晏错过目去,没有直言。

     可这态度,不就是默认? 一瞬间,白婳只觉身坠冰窟,面颊苍白,手脚发麻。

     “婳儿,待你帮我探明宁玦的底细,详记下他从不外露的二段剑招,我定有把握将他击败于剑下。

    荣氏此番能否重获入仕荣光,皆在此一搏,当我登擂拔得头筹之际,便是应诺迎娶你为我妻之时……婳儿,你可愿为我们共同的将来,搏上一搏?” 荣临晏情绪起伏,目露激昂之色,甚至没忍住地失礼握上白婳的手,却察觉她的手温竟是这样的凉。

     像寒冬深潭临渚的水,掬一捧,冰入骨。

     他试图去暖一暖,却无法快速渡温,心头不禁颓然一叹。

     白婳目光失神落在虚无处,默了许久,巍巍出声:“为何,是我……” 荣临晏声音发哑:“宁玦心思缜密,对季陵剑门早有戒防之心,故而欲行窥私之事,需得寻一生面孔。

    ” 来到季陵一年,白婳顾忌着自己罪臣之女的身份,鲜少出门,更除荣府中人外,从不与旁人结交。

    季陵不少人闻她美名,换着借口邀约,想要一睹芳容,皆被白婳拒绝。

     她怀着不为荣府招引麻烦的用心,最后却正好成全了表哥的谋计。

     如今想来,实在讽刺。

     可她哪有选择的权利,立于他人屋檐下,随波逐流,盖不由己。

     白婳眼眶微微发酸,强忍住泪意道:“如表哥所言,那剑客性情无常,我潜留在他身边,如何保全性命?” 荣临晏立刻保证:“他拿钱做事,从未有枉杀无辜之例,况我计划周全,定确保表妹毫发无伤而退。

    ” 木已成舟,恐怕表哥早已替她做了决定。

     白婳最后问道:“姨母她们,可都知情此事?” 荣临晏摇头,语重心长说:“不知。

    此事由我一人斡旋,事后你方能顺利嫁我。

    ” 这话有些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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