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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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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是他临时留宿竹屋时会睡的地方,小榻上铺的那床毡子还是他买的,如今却被鸠占鹊巢! 原本就有情绪,眼下更是按耐不住想发作。

     臧凡转过头,看向宁玦,烦躁出声:“她在这,今晚我睡哪?” 这是个棘手问题。

     宁玦认真思索,自认没有偏向谁,只是根据眼下具体情况,提出最合适可行的方法:“竹屋空间小,容三人拥仄,要不今晚你下山去吧?” 这么晚了,驱赶一女子孤身下山,似乎太不通人情。

    但对臧凡来说,这不过是多行几步路的容易事。

     闻言,臧凡梗着脖子,嘴巴动了又动,气得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他对着宁玦没脾气,专挑软柿子捏,于是转过脖子恶狠狠瞪向白婳,目光汹汹威慑。

     好似眼神在骂你这个妖孽! 白婳喏喏低下头去,哪敢招惹。

     只是心里不服作想,有本事你对宁公子发火啊,只知道欺负吓唬她算什么? 第8章第8章深夜疗伤 臧凡离开竹屋后,室内立刻安静了不少。

     白婳与宁玦依旧相处生疏,少有交流,不知宁公子如何作想,适不适应与一陌生人同处屋檐,但她心里复杂很多,一面对宁玦生惧,一面又因窥私目的而稍怀愧疚。

     加之她原本就是安静的秉性,没话找话、故作熟络的行事风格太不像她,所以只他们二人相处时,不生言语才是常态。

     白婳努力加强信念感,将自己尽力带入进宁玦贴身丫鬟的身份里,如此面对他时,才能克服男女相处的尴尬赧意,稍微自在些。

     宁玦洗完漱,要回卧房歇息,路过白婳时没有言语,径直而行。

     白婳主动站起身,出声询问:“公子,可否需要阿芃帮忙解带宽衣?” 宁玦顿步,回头看她一眼,神容有些不自在,他摇摇头,拒绝道:“不必,以后无需再问,我不需要。

    ” 说完,走得干脆。

     白婳松了一口气,她当然也不想问,只是做戏怎能不周全?她没有其他参考,只好学着小尤先前伺候自己的样子,每日惯例一问,佯作关切。

     她第一次开口时,也是羞耻难当的,被宁玦冷漠拒绝后更加难为情,可如今她在此处已住上三日,问过他三次也被拒绝了三次,自然已经适应很多了。

     卧房烛火熄灭,白婳不敢打扰宁玦休息,轻手轻脚去浴房简单净洗了下,而后小心翼翼躺上小榻,尽量不发出突兀的动响。

     虽然累了一天,但此刻困意并不深浓。

     她躺在榻上辗转,因榻面仄窄,每一次翻身都格外费力,不敢做大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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