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乜小尤一眼?,嗔她嘴巴不正经的碎,但心?里确实是受用的。
……
从京出发,辛苦跋涉半月,马车终于行到了江南。
因皇帝的车舆一路上是走走停停的,白婳女?扮男装跟着工部的人走近路又不停歇,故而只用半月,便到了江南缦州。
她无法当即寻去行宫与宁玦相见?,被兄长安置在缦州城内的客栈后,孤身耐心?等待。
宁玦今日当值,无法亲自去接迎她,只派了亲信属下给她传话,约定晚上相见?。
窗外夜色渐浓,白婳等在客栈房间里,有些紧张与翘盼。
不知宁玦被什么绊住脚,迟迟未至,白婳一人食过?晚饭后依旧没有等到。
她靠在床榻边,渐生困顿,眼?皮正发沉时,终于隐约听到两声敲门的动静。
睁开眼?,睡意瞬间全无。
白婳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赶忙下床加快脚步开门。
门一开,酒气先扑进来,随后腰身被人用力一勒,白婳猝不及防陷进一个浑厚又结实的怀抱里,喘息都要不畅。
“婳儿……”
熟悉的声音萦绕耳边,白婳耳畔泛起痒意,紧接着,木门被对方用脚踢合,关得严实。
白婳回搂过?去,相思难解,埋首娇唤一声:“宁玦。
”
宁玦不满,嗅着她颈间幽香,将人勒得更紧,为难说道:“叫我什么?”
白婳赧然会?意,身娇体软攀附着他?,喃喃配合道:“……夫君。
”
两人情不自禁紧拥半响,似要将彼此?揉进对方的骨肉里,也正因贴得近,宁玦身上的酒气更明显的熏人了。
白婳蹙了蹙眉,轻哼一声,抬手打在宁玦胸口处,嗔怨道:“我早到了,你?却迟迟不露面,哪里像信中所言,想我想得辗转难眠、寝食有虞?”
宁玦立刻解释说:“想你?之言,字字属实。
你?到缦州后我只想日日都陪在你?身边,故而这两日执勤频率高些,为的就是后面时间能空余出来,自由安排。
今日晚间,殿前?都指挥使摆设酒筵,我去参与不过?是为了推杯换盏间方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