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我一动不动,讥讽道:
“若您真的有本事,我何须投靠主母?”
“要怪就怪你羽翼未丰,居人之下,苟且偷生。
”
萧明烨掐我的手松了松,语气失落:
“你明知道我是假的...”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坚定道:
“你是真的。
”
“我说你是,你就是。
”
我挤了两滴泪,故作哀婉道:
“奴婢被打板子,关柴房的这段时间悟出了一个道理,少爷想听吗?”
萧明烨松手,缓缓点头。
“权势所到之处,皆为自由。
”
“至于你的身份,你不说,谁会知道?你怕被发现,想逃跑。
”
“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成为质子跑路,面对的不仅有太子旧部的追查,还有朝廷通缉。
”
“这段时间,你如愿脱离侯府,可你自由吗?过得好吗?!”
萧明烨握紧拳头,低头不语。
我的声音如毒蛇钻心,循循善诱:
“身份是假的,但权势是真的。
等你利用太子旧部夺取皇位,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
急促而灼热的呼吸打在我手心。
萧明烨眼中的飘忽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
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他缓缓开口:
“是我一叶障目,钻牛角尖了。
”
盟约达成,心事又少一桩。